风俗店头牌小姐的退役日常,被网飞拍出来了

小蛙

作者:小蛙蛙蛙

发布于2023-03-10 18:14:22 +订阅

      在许多人印象里,日本是当之无愧的“涩涩大国”。

      从到处可见的涩情杂志,庞大的AV产业,到林立于歌舞伎町街的风俗店等等,都是广大男同胞喜闻乐见的饭后话题。

       而日本最古老的风俗业可以上溯到奈良时代(公元8世纪左右)。尽管在1956年日本颁布了相关法律禁止了性交易行为,但日本今天的风俗业,依旧很发达。

       根据去年的一项统计数据,日本从事风俗业的女性超过30多万人,年产值高达5兆日元,相当于人民币3300亿,占日本总GDP的0.4%。

       英国《金融时报》曾报道,日本风俗业的年营业额与日本的年度国防预算相当,撑起了国民经济的一片天。

       但是有没有人想过,那些曾经在风俗行业打拼的女性,后来都怎么样了?

       最近有部网飞高分新片《千寻小姐》,就为我们讲述了这样一个大胆的故事。

       主演有村架纯,很接地气地被粉丝们叫做“村花”,当下人气最高的日本女星之一。代表作《垫底辣妹》《花束般的恋爱》在国内也有不错口碑。

       影片由中生代导演今泉力哉执导,他在2019年的两部作品《一首小夜曲》《在街上》颇受欢迎,擅长在影片里记录都市的年轻男女,用他们之间的荒诞关系,展现那种暧昧与距离交织的朦胧感。

      《千寻小姐》改编自安田弘之于2013年开始连载的热门同名漫画,迄今已经出版9卷的漫画(2018年12月后就没有再更新),电影版的剧情基本符合原著,并没有太大的改编,《千寻小姐》在豆瓣目前7.8分,其他平台的表现也接近佳作的及格线。

      不过也有观众发出疑问,影片真的不是在“洗白”性工作者吗?

        那么电影内容究竟如何,我们今天一起来看看。

       平静的小岛上,来了一名漂亮的神秘女子。她说自己名字叫做千寻,在小镇的便当店打零工。

       居民们对她的经历一无所知,但悄然间,大伙都听说了这样一条流言。

       那个漂亮的千寻小姐,曾经是风俗店里的头牌。

       一时间,便当店成了小镇上最热闹的地方,便当店的生意也一天天好了起来。

       毕竟对于小镇居民来说,风俗女是大城市一掷千金才能见到的“头牌”。如今只需买个便当就能见到,的确是件新鲜的事。

       当憨厚的店老板为消息走漏而着急时,她却大方地向众人承认。“这就不用担心了,大家早就知道了。”随性地面对客人的调笑,言语间很是洒脱。

       面对同事的阴阳怪气,她也笑脸相迎。“不愧是当过风俗娘,对付男客人真有一套。”“多谢夸奖。”

       弄得老太太急忙否认,这可不是称赞。毕竟,在老一辈人看来,在风俗店当过小姐的人,怎么还有脸面能装作若无其事工作?不应该找地方躲起来,像老鼠一样在下水道里生活么?

       说到这里,就不得不给大伙普及一点奇怪的知识了。

       那就是,日本传统意义风俗业和我们印象里的风月场所还是有些区别的。

       在日本当地的法律约束下,这些店可以只是陪喝酒聊天那么简单的服务,也会提供各样尺度不同的服务,但都有一个特点,就是不能发生直接行为,这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又被叫作“本番禁止”,只要办理了相关手续,就能大大方方开门营业。

       可尽管法律摆在那里,但实际上,难免会出现一些灰色地带。不能有直接的行为,但客人和风俗娘们共同泡浴却是可以的,也可以让风俗娘们直接外出服务,就算在某种方式里被警察抓包了,也只要解释说“营业员与客人相恋了,他们是自由行为” 便可以脱罪…

       以至于日本现在对风俗业者的歧视仍然十分普遍。

       就举一个近一点的列子。比如在这次前两年的疫情中,政府给每个日本公民补贴10万日元,一开始就把风俗从业者排除在外。

       后来面对舆论压力,政府才把风俗从业者们加了进去。

       但这10万日元,对他们来说也只是镜花水月。这笔补贴是以家庭为单位登记,需要的具体身份信息才能办理,但在东京工作的大部分风俗娘都来自外地,仔细想想也知道,他们之中不少是和家里有矛盾,或者无依无靠的人。

        ——毕竟如果有个经济安稳的家庭,大部分女孩子也不会落入这个行业里。

       就像千寻最初走进风俗店时,穿着一身利落正装,不由得让前风俗店老板对千寻的来历感到疑惑,但老板留意到千寻脚上那双脏兮兮的皮鞋时,却果断同意千寻入行。

      千寻此前经历了什么我们无从得知,但在这种女性不被重视的社会历史风气影响之下,广大日本性工作者更是遭受了非常不公平的对待。

       而这样来到小镇上的千寻,身上肯定有不少的故事。

       不过电影没有急着讲述千寻的过往,而是先带观众认识了几个特殊的小镇居民。

       某天,千寻在回家路上看到几个孩子欺负一个流浪汉老头。千寻驱散了孩子们,给流浪汉一份便当,带回家洗了澡,还给他找了一个废弃的住处。

       后来流浪汉失踪了,她始终放心不下。千寻往更偏僻处寻找,最终找到了流浪汉,但他已经去世了,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去世,他去世后仿佛也无人在意,千寻最后选择了帮他安葬。

       千寻常常一个人吃午餐,因此和一个名叫小诚的男孩“不打不相识”。小诚也常常是一个人,因为他的妈妈是单身母亲工作繁忙,所以他和千寻渐渐熟络起来。直到某一天,小诚的妈妈到便利店对着千寻破口大骂“不要带坏我的孩子”......

       在小岛上,千寻总要面对很多异样的眼光,甚至是偷窥和偷拍。但这一次,偷拍的人可不是痴汉,而是女高中生久仁子。

       久仁子生在一个极度压抑的家庭,千寻身上的洒脱让她觉得格外耀眼,甚至是向往。 

        之前一起在风俗店工作的同事小马姐,是性少数群体,因为被人骗走了积蓄,只能来千寻这里寻求安慰...

       人与人的交互在这些细枝末节的生活碎片中一一展现,带领着观众一方看到了许多不同的视角。

       千寻小姐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,流浪在街头的阿伯、被单亲妈妈冷落的调皮男孩、被父母压到喘不过气来的高二女生、易怒的拉面店客人…

      电影中借由千寻视角引出小人物,构筑起一组被人们忽视的孤独者群像。

       而千寻小姐本身也是个与孤独共存的个体,她会同路边晒太阳的的小猫一起散步,将社区的儿童秋千荡得老高,独自一人站在傍晚的海边看日落。 

       在外人来看,她是一个孤僻的人,她似乎并不融入社区集体,总是独自一人做一些旁人难以理解的行为。她也习惯孤独的感觉,躲避热闹欢乐的场面,只想在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好好生活着。 

有村架纯个人的演技也在影片里更进一步,把千寻洒脱、坚强、孤独这些人格的不同方面诠释的很出彩

       而有关千寻在风俗店的工作经历,影片虽然没有正面描写,也没有具体交代千寻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,以及又为何辞职离开,但经过影片的巧妙插叙,我们还是能够瞥见这些留白里的。

       千寻的本名是“古泽绫”,她之所以在风俗店取艺名为“千寻”,和她童年时期的一段经历有关。那会,千寻还是个流落在外的孤零零的小女孩,无家可回的她坐在祠堂前,一个人吃着自己做的寿司卷。这个时候,一个浓妆艳抹的风俗女郎和她搭讪,尝试了一个他的寿司之后连连夸赞:很好吃呀!

       夜越来越黑,千寻只有风俗女陪伴,看到了千寻的害怕,风俗女安慰她,让她别害怕。吃完寿司的两人,走在寻找回家的路上,风俗女郎牵着小千寻的手,陌生的两个人,就像一对母女漫步在海边。

      而那位风俗女郎的艺名,也叫做“千寻”。

        后来千寻决定去风俗店的时候,店长让她取一个自己的花名,千寻想了想,便取了这个名字。

        不难看出来,千寻内心深处的孤独,和她的原生家庭有关。这也是为什么她母亲去世的消息传来时,千寻的情绪没有丝毫变化。而当她最终来到母亲坟前祭拜时,也只是捧来一小堆橡子。

       还记得在一本书中看到这么一段话,说是一位原风俗从业者在自己的博客中写到,来风俗店的客人们,居然有很多不是想着“想享受和女孩子之间的色色行为”“抒发性欲”之类而来的,在她的记忆中,客人们基本上都是很寂寞的人。

       而很多风俗女郎们大概也是如此。

      事实上,整部影片没有太多戏剧冲突过强的桥段,甚至于千寻这位主角,也没有明显的成长变化。她不断邂逅一位位孤独患者,更像是一个纽带式的人物用看似轻微、实则动人的举动,将大家连接起来,让这些边缘人逐渐卸下心防,找到同类。

      大家在千寻的影响下成为了彼此的依靠,从独自在黑暗中弱者变成了也拥有温暖别人能力的人。

      临近片尾的时候,在大家温馨的聚餐时,镜头从洋溢的笑容的众人脸上缓缓划过,看到这里的观众们也不免感受到温暖。

      至于文章开头的疑问,原著作者在漫画中用旁白的视角曾写道,也许可以算作一个答案:“这是纪录而非故事,我只是追在她后面而已,忠实地重现这发生的一切…”

      千寻小姐或许就在日本的某个角落生活着,用自己乐观的人生态度,用微笑来面对孤独的世界,因为她相信,自己一定会再遇到其他更多“来自同一个星球的人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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